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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灯笼高高挂》观后感
当看完一部作品后,相信你一定有很多值得分享的收获,需要回过头来写一写观后感了。可是观后感怎么写才合适呢?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大红灯笼高高挂》观后感,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大红灯笼高高挂》观后感1
封建桎梏下人性的囚禁评《大红灯笼高高挂》,该片是改编自苏童的《妻妾成群》,以张艺谋很多主观化的处理控诉封建伦理对人性的摧残性,看这部电影,也许印象最深就是洋学生渐渐被侵蚀,最后被逼疯,这个形象就是那个时代知识分子在根深蒂固的封建传统前的无力,这种近乎于吃人的本质,在张导的电影里很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
在大学学过半年的颂莲因家庭所迫嫁到了陈家,在那发生了四对矛盾。 第一对是与三姐梅珊,颂莲嫉妒老爷总是宠爱三姐。第二对是与二姐桌云的矛盾:桌云在雁儿刺针的小人上提上了颂莲两个大字,为此颂莲无意在帮桌云剪头发时剪到她耳朵,两人才真正开始对立。第三对是与雁儿的矛盾,一心想做太太梦的雁儿骨子里透着对颂莲的嫉妒,在替颂莲揉脚时说了句“有本事,你叫二婶来替你捶脚啊”,颂连就假装有身孕,被伺候得跟神似的,但也因此封了灯!第四对矛盾是与老爷,也就是与封建纲常,最后微弱的反抗根本就毫无作用。
本片运用了大量的长镜头。影片一开始就是以颂莲近景式的固定长镜头来展开,被梳妆打扮好的颂莲正准备嫁到陈家去,脸部两旁的马尾辫相当地齐整,这时带给观众的却不是这种梳妆的对称美,而长镜头近景的应用可以连贯直面地刻画出人物内心在封建伦理面前的无力反抗的情绪,两行热泪的滑落在这时就是一个小小的高潮。颂莲应陈家的规矩到大姐院子里请早安时,张导完全就是一个镜头拍完,没有多角度拍摄,似乎是想说这个同样受封建侵蚀更深的大姐根本就不需要各个方面去表现,因为每个面都透着腐朽与愚昧。颂莲的闺房里多次运用了全景式的固定长镜头,有一次是老爷在床上,颂莲在梳妆台前,雁儿却在窗外偷看,颂莲十分生气,老爷就在一旁劝。这一场戏,观众根本就只看到两个身影,为什么不给颂莲一个特写?张导的用意何在?另外还有好几处个特殊的长镜头,那就是俯拍颂莲院子里整齐规整的四合院构图,分明就是“牢”。影片末尾发疯后颂莲在院子里游荡,走东走西……,似乎在暗喻,她是走不出封建的桎梏!
片中的音乐音响运用很有特点。《英雄》中打斗的场面,张导创造性地运用了戏乐,京剧人声伴奏对于加快打斗的紧张节奏,从而产生异样的视听效果,而这部影片中的戏乐应用在推动剧情、渲染情绪方面很独到,很有特点,比如三太太梅珊死后,颂莲用碟子放梅珊曾经很红的戏,陈家人都以为闹鬼了,这里戏乐的运用传达出的是颂莲内心陈家杀人的不满,也是对梅珊的一种哀悼。而在这之前,她俩一起打麻将时,同样是梅珊的戏,却是通过高医生的嘴介绍出来的,暗暗表现出高医生对梅珊的倾慕,也好像是在以梅珊当初的辉煌来刻意地让颂莲嫉妒,又似乎是在把颂莲此时的嫉妒情绪形象地化作戏乐,戏乐的运用固然优秀,但音响的处理同样有震撼力:点灯捶脚是老爷在哪一院的过夜的“前奏”,当然这也是封建传统的一种“象征”,其中捶脚的`声音在片中的表现尤其突出,比如,二姐桌云因被颂莲剪到耳朵,老爷在二院在二院陪她,捶脚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明显被夸大,这时突然切换到雁儿在自己布满红灯笼的屋子里,坐在床上把鞋脱掉,脚放在凳子上的画面,听着捶脚的声音幻想着自己也在被捶脚,想象着自己也能成为太太,继而又切换到颂莲那,她叫雁儿为自己捏脚,这种想“争宠”的嫉妒心理在捶脚的声音下显得尤为具体,这声音在三院应该是听不到很清楚的,这种被夸大的捶脚声音正是雁儿和颂莲内心的声音!
本片的色彩运用同样精彩。《大红灯笼高高挂》,正如片名,“红”是片中的主流色彩,红的压抑,红的令人窒息,这里的红并不是喜庆洋洋的颜色的象征,相反,这里的红有的只是死气沉沉,似乎有点把红西方化了,但又不是完全西方化,这里的暴力是暴力在内心,而不是血腥腥的外在表现!对称严谨的四合院建筑,几盏挂在院子里的红灯笼也是在互相在对称,这种肃穆之下是对人性的囚禁!而封灯时黑色的套子套住了的是颂莲的内心,在激发她愤怒后,也帮助她“解脱”,黑色这时我觉得是一种拯救的颜色,如果能把象征着封建腐朽的红灯笼所全部罩掉,那可该有多好。
封建的吃人本质在《大红灯笼高高挂》中表现地相当充分,这种片拍于新世纪,可能现在看来也许有点遥远,但它让我们铭记着旧社会的丑恶!
《大红灯笼高高挂》观后感2
不算喜欢老谋子,但是看完他《大红灯笼高高挂》这个片子还是不得不感叹他在这部片子里把象征和形式玩到了极致。那些充满隐喻性的镜头,让我在观看时忍不住去想象去猜测。
灯笼——生命
很多人都认为灯笼在影片中代表了权力和被控制的人性,而我觉得它就是象征着“生命”。当颂莲进入陈府开始,她的生命就不再完全属于她自己,她的命就像是那一串串红艳的灯笼,属于了陈府老爷。她已经在进门的一刻就变成了男主人的附属品,没有生命的那种。
点灯、灭灯、封灯——院子里面的女人无不为此勾心斗角,而她们的可悲也正是在此,他们不过是想活着,活得好一点儿(二太太卓云说过:“连着几天不点灯,下人们的脸色都不一样。”),出于人之本性这并没有错,但是悲剧的根源在于,她们的命只能由陈府男主人来决定——出于他的喜好或心情。于是她们只有不停的争斗,因为那是个自然法则生效的地方,“弱肉强食,优胜劣汰”,不争就是死。
当妻妾们怀孕了是要点长明灯的,陈老爷说:“长明灯,长明……长命。”没有灯,没有男主人恩赐的眷宠,妻妾们的命也就是不存在的,即使活着也是鬼。所以当丫鬟雁儿被揭破在房里私自点灯笼的时候,跪在雪地里看着那些红灯笼被焚毁,等于是看着自己的生命被一点点销毁,于是她毫无悬念的死了。
点菜捶脚——权力和性
每当黄昏时分,各房太太站在各自院门口等着那一盏红灯笼落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们心里清楚随之而来的是特权是什么。每当没被点灯的人听着那响彻整个宅院的捶脚的声音,让她们备受煎熬的是什么却没人能说得清。权力和性本就是人最原始的两大欲望,而且这两者带来的欢愉有着奇妙的互相催化的化学反应。
所以进门的初夜,陈府老爷对颂莲说:“女人嘛,脚舒服了,人也就舒服了,也就更会伺候男人了”。而先进门的太太也说:“等你尝过那滋味儿,几天不捶就会不习惯了。”毫无疑问,女人的脚长久以来被看做她丈夫的专属物品,是个源远流长的性符号。而简简单单的一个捶脚的细节,却像***一样让这些院子里的女人欲罢不能,这是性的驱使。
“点灯就可以点菜”,伴随男主人给予的生命同时,男主人的权力也部分投影在被点灯的妻妾身上。这微薄的权利却让这院里的女人们斗的鸡飞狗跳,雷电交加。失去生命尊严的人,只需这一根剩骨头就变成了一群互相咬的狗。可怜那个私点灯笼的丫头雁儿,至死都向往的,也不过是可以成为其中的一只罢了。
陈府宅院——封建社会的微观模型
从颂莲初进陈家,整所宅院里就安静的像一座坟墓,偶尔的话音只是撞在这坟墓壁上荡起冷冷的回音。镜头中连绵的屋脊甚至比连绵的高山更让人绝望,至少高山是可以凭借毅力翻越的,但是这屋脊围拢的却终其一生的牢房。整个院子肃穆冷淡的灰色是满院的红灯笼无法点亮的。就像影片结尾,疯了的'颂莲在挂满红灯笼的院子里不断徘徊,那是个被院墙困住的生命,永远被禁锢的灵魂。
在这院墙里面,男人是完全的主宰,他拥有生杀予夺的权利,就像他完全可以凭自身的兴趣喜好决定点哪一院儿的灯,可以因妻妾的红杏出墙勒死她们,却绝对不会考虑她们自身的性需求。这是一个完全围绕男人转动的世界,妻妾们的存在跟家具摆设的存在具有同样的必要性。而那间冤魂徘徊的死人屋,它的存在对于疲于应对多个女人的男人们也有着绝对的必要性。
仪式和规矩——极度彰显的权力
院子里上灯时那一声声重而浊闷的声音,像极了木制的枷锁层层落扣的声音。祖上传下来的诸多规矩,成了杀人的利器。那是一把看不见的剑,时刻高悬在生活在宅院里的人头上,而挂着这剑的却是男主人的小拇指。若他稍有不快,那剑就重重落下,没有半分余地。
那些繁琐的点灯、灭灯、封灯的仪式,每一次重复无不是在宣告着男主人对此的绝对拥有权。那些坏了规矩的事情,唯有经了男主人吩咐的才是可行。这个阴森压抑的院子里其实有且仅有一个规矩——男主人的极度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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